姒琪,今天父王去母后那里吃饭,也叫了二哥,你觉得,他们会不会,在讨论立储的事情。”
姒琪听着王爷终于问出口了。
心里在偷乐了。
好家伙,终于说出口了。
她就是一直等他开口,说正事呢?
现在说出口,就是说明, 正事来了。
既然来了,就是说,这事可以谈了。
就是因为,可以谈之后。
姒琪就笑着说,
“王爷,我可不这样认为。
我对皇上的了解,就是觉得,他不会这样做。
如果他想这样做早就做了,也不会等到现在。
他现在的想法,就是纯跟他们吃饭,就没有其它意思。”
笙哥河听着姒琪这样回答,内心想着,好像有这个回事。
他怎么在出宫的时候,老是脑筋转不过来呢?
确实是转不过来,想的事情太多了。
就是因为太多了,所以,才让自己看不清前方的路。
就是因为,前方的路太难走了。
就会觉得,自己看不清远方的路呢
反而就是说,自己想的太复杂了。
把自己绕在里面了。
确实是绕在里面,让自己困住了。
把自己困住了,才让自己看不清,这条路到底如何走。
父王都有这个想法,让他看奏折。
意思不是很明显吗?
就是接下来,接班人可能就是他。
他深度的思考着,好像,目前其他兄弟们,都还没有在父王书房里面看过奏折。
目前来说,就是只有他一个。
确实是只有他一个,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啊!
只有他一个,那不是很明显吗?
就是,他最后的继承者。
虽然父王实际表明,就是他继承。
但,他的动作都非常明显。
他怎么还想那么多呢?
他是不是傻了。
自己弄成想太多,内耗了。
姒琪这样说,不是表明了。
父王只是跟他们吃饭,是亲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