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穿着蓝色长褂的小老太太，哆哆嗦嗦的，怀里抱着一箱子的烟，看着像民国时期火车上卖糖的。
“两位先生，需要烟吗？”
方从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，拉着沈砚准备绕开。
那老太太却往前一步，挡在了沈砚面前。
“先生，您需要吗？”
沈砚也觉得被叨扰，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递给她，准备用钱打发掉：“随便给我一包吧。”
老太太接过钱，絮絮叨叨的笑了笑，开口说道：“人啊，许多事情并不是能用随便解决的，有些决定一旦做了，是回不了头的。”
方从文喝了些酒，头昏沉，一时之间彻底没了耐心：“我说，你这老太太是不是有毛病？瞎扯的什么东西？”
沈砚却猛然一怔，隐隐觉得这声音很耳熟。
好像是在某个秋风乍起的阴天里听过，一样的语气，希望晦暗的目光，可是太过久远，以至于记不起来，沈砚急忙抬手打断了方从文。
“您……您刚说什么？”
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他：“我是说，年轻人啊，有些事情可千万不要不给自己，也不给别人机会，。”
沈砚的脑子像是被人砸进了一块冰渣，他浑身发寒，盯着这个老太太半晌，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方从文奇怪，顺着沈砚的视线望过去。
“怎么了，沈砚？”
老太太把钱收了，递给他一包绿色的烟，烟盒上面是外文，印满了绿茵茵的花叶，以及一处残垣断壁。
一瞬间，沈砚就想起来了。
这个场景，他见过。
原来是……
可再抬头望去，老太太已经不见了。
方从文也惊住了：“不儿，刚刚还在这儿啊，一拐过去怎么没影子了？你说咱俩刚才喝的那酒是不是不对劲？”
旁边的方从文在说什么，沈砚完全没有听见，他只是失神的望着手里的烟盒。
他记得，这是当年他去江城找宋清如时，宋清如家的样子。
刚才那个老太太，就是当初宋清如家那个给他一口水的阿婆，也是那个告诉他神山秘密的阿婆。
后来他再去，只听附近的人说，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