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了声，眼眸中闪过一丝丝的追忆之色，他虚弱的语气断断续续的说道，“若非是大哥，我、我当年还、还是一个被人看不清的‘清道夫’，我、我很感激大哥，也很高兴认识你们这些兄弟……见到大哥，代、代我问……问、问好……”
最后的两个字，阿飞像是倾尽了全身的力气，说完之后他感觉到眼皮好重好重，像是压着一座山，他已经竭尽全力，但还是挡不住那股沉重之感。
于是，他闭上了眼睛。
鼻端的呼吸从微弱到停止，看着就像是太累了，已经睡了过去。
人死如灯灭。
阿飞眼中那盏代表着生命与光芒的灯，熄灭了。
“阿飞！”
海虎大吼了声，他阿飞抱起来，双眼紧闭，一双虎目中，泪水也禁不住的滑落。
雷龙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般，整个人瘫坐在地，双目失神。
夜鹰、山鬼、老枭等人也禁不住抹了抹眼睛，一股悲恸之意从鬼面军团战士身上弥漫而出，厚重且又悲壮。
银翼站着没有说话，她身边的佣兵战士也是沉默着。
生离死别是战场上的常态。
她也一次次看过自己佣兵团的战士在战场中牺牲，但这就是战场。
“夜鹰，山鬼。”
海虎猛地睁眼，遍布血丝的双目像是在燃烧着无形的火焰，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头处在暴怒状态下的猛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