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忆秋转头看向江瑾轩,目光冷冽:“二哥,你为了对付我,还真是煞费苦心啊。不过,你以为凭这些就能扳倒我?”
江瑾轩被她看得心中一凛,他皱了皱眉,突然就有些怀疑手中的这份证据了,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:“江忆秋,你若心中无愧,又何必如此紧张?”
江远山一拍桌子,怒喝道:“够了!忆秋,你究竟想做什么?你已经是宋言的未婚妻,为何还要与这些人纠缠不清?更何况其中还牵扯到摄政王,你难道不知道,这会给我们江家带来多大的麻烦?”
江忆秋神色一冷,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:“父亲,您口口声声说江家的名声,可您有没有想过,江家内部的那些肮脏事,才是真正的祸根?
何况……让我牢牢抓住摄政王难道不是父亲的意思吗?”
江远山有些心虚,他愣了一下,随即怒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江忆秋没有回答,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递给江远山:“父亲,您不妨先看看这个。”
江远山接过信,打开一看,脸色瞬间大变。他猛地站起身,声音颤抖:“这……这是从哪里来的?”
江忆秋神色平静,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:“父亲,您以为我这些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?当年……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吗?
况且,我都能查到这些,父亲当真以为那位不会察觉吗?”
江远山脸色苍白,手中的信纸掉落在地。江逸和江瑾轩见状,连忙捡起信纸查看,随即也脸色大变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”江瑾轩失声喊道。
江忆秋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:“二哥,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,真的没人知道吗?”
就在这时,书房的门被推开,云湛缓步走了进来。
他神色平静,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,最后落在江忆秋身上:“看来,我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江远山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震惊:“云湛?你、你的脸是怎么回事?”
云湛微微一笑,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,他皱了皱眉,强行敛去心底那份烦躁,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意:“义父,有些事情,是时候说清楚了。”
云湛走到江忆秋身旁,目光直视江远山:“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