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当年祖母的死,并非意外,而是有人故意为之。而那个人,正是您同父异母的弟弟——江远河。”
江远山脸色苍白,声音颤抖:“你……你有什么证据?”
云湛从怀中取出一份卷宗,递给江远山:“这是当年案件的详细记录,还有江远河的供词。
他为了夺取江家的权力,不惜害死自己的母亲,甚至还想对年幼的江忆秋下手。”
当年,年幼的江忆秋正在老夫人的院中午睡……
江远山接过卷宗,翻看片刻,双手颤抖得几乎拿不稳。他猛地抬头看向江瑾轩,眼中满是愤怒:“瑾轩,你……你早就知道?”
江瑾轩脸色苍白,连连后退:“父亲,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!”
江忆秋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:“二哥,你以为你与江远河勾结的事,真的没人知道吗?还是二哥觉得,只要诬陷了我,你所有的事情就不会被人发现了?
二哥真的是在替苏半夕出头,还是想要抹杀我这个知情人呢?”
江远山瘫坐在椅子上,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。他抬头看向江忆秋,眼中满是愧疚:“秋儿,父亲……对不起你。”
江忆秋神色平静,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:“父亲,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。我只希望,您能还祖母一个公道。”
江远山沉默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好,我会亲自处理这件事。”
江忆秋蹙了蹙眉,她盯着云湛看了会,心中带了些许的埋怨,云湛若是不来,她还能多要一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