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然而面对白露时，他永远都不会露出这一面。
男人沉着脸站在她面前，明明曾经就连看她都会扬起笑容的那张脸，如今却这样地凉薄，充满了彻骨的寒意。
程明月平静地开口：“我凭什么要帮你们？”
有胆量在一起玩这种见不得光亮的游戏，却没胆子告诉大家吗？
就连被抓到实锤，也不敢正面硬刚，或者大大方方地去承认，而是逼着她这个原配妻子来收拾烂摊子？
可她凭什么要帮忙？
她偏不。
傅司夜听了这话，幽深的眸子又深暗了几分。
“明月，你离开不了我，别忘了程家还需要我。”傅司夜的眼眸浮上一层细碎的冰霜。
程明月轻笑：“怎么，发现说不过我，要开始威胁了？”
当一个人失望的次数多了，也就不会再心痛了。
那种焚心刺骨的滋味，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自然，这一生……她都不会再原谅眼前人。
她的声音柔和，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：“傅司夜，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？”
傅司夜满脸寒霜，没说话。
她也不在意，继续笑吟吟地开口：“兔子急了也会咬人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介意将你们俩……”她刻意停顿了一下，“那些视频传出去，我猜那些狗仔们既然如此关心傅氏的家务事，想必也会更喜欢那些真正的惊喜。”
“你敢！”傅司夜瞬间暴怒，脸色变得异常难看，语气凌厉。
程明月挑眉：“我有什么不敢的？我的丈夫都出轨到这个份上，难道还不允许我这个原配妻子闹一闹的？”
傅司夜：“你简直不可理喻！”
程明月冷笑一声，转身坐回办公椅上，指节敲了敲桌面：“小初，送客。”
傅司夜被橙瑞的员工“送”了出去。
临走前，傅司夜转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至于程明月这个当事人，依然面带轻松的笑容，毫不在乎。
有些眼泪，哭一次就够了。
既入穷巷，就该趁早回头，及时止损才是最重要的。
傅司夜无非是看轻她，认为她离开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