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？离吗？
这件事傅司夜从未想过。
和明月分开，他从未想过。
似乎在他内心深处，傅太太这个位置也只能是她的，永远都只能是属于她的。
傅司夜沉默了很久，才重新抬眸看着她，说道：“你就不能和露露好好相处吗？她性子不坏，天真烂漫，你以前不是一直很想有个妹妹陪伴吗？”
妹妹？
她垂下眸，轻轻地笑了。
“妹妹吗？”她抿唇停顿。
片刻后，傅司夜才听到她清冷如水的声音响起，带着一丝讥讽。
“可是别人的妹妹不会和自己的姐夫上床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傅司夜浑身一震，僵在原地。
她这句话让他毫无反驳之力。
两人就这样僵持着，过了不知多久后，傅司夜才后退半步。
酒气也离开了一些，程明月觉得勉强能够重新恢复正常呼吸。
傅司夜眸色幽深，“我说过，男人都会如此。”
男人出轨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不要再动露露，你就能当好你的傅太太。”他神色淡淡，转身离开去浴室洗漱。
见他没有正面回应自己离婚的事情，程明月这边也不着急。
她知道，他迟早会答应的。
只不过他和自己一样，还在顾忌着爷爷的病。
说的直白点，大家都知道爷爷命不久矣，不过是不想在老人家最后的时光还让他操心。
索性离婚协议他已经签好了字，只差最后一步。
她看着地面上的碎纸片，自嘲地笑了笑，喃喃自语：“傅太太吗……可是谁稀罕。”
究其根本，在他心里她就是上不得台面，能够上傅太太这个“宝贵”的身份就一定会好好珍惜，舍不得让位给其他人。
说不定此刻，他心里想的也是她在欲擒故纵吧。
今夜，程明月没有上床睡，而是趴在桌子这边。
裹着浴巾出来的傅司夜转头看了她一眼，眸底晦涩难明，吐字冰凉：“上床睡。”
程明月：“……”
她没有理会。
傅司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，索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