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能确定的法子,就是将我爸的棺给开了,看棺中尸骨是不是有变化。
顾容声听着,脸上的痛意都消散了。
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:“施行云,你是做白事的,挖祖坟这种事情,你要做就算了,连时辰日子都不看的吗?”
“就这么说挖就挖?现在已经快中午了,你就不怕你爸尸骨出土,被暴晒,对你以后有什么不利,或是他半夜托梦给你?”
我轻笑一声:“我算过了,今天宜破土迁坟,要不然顾小姐也不会选今天下葬啊。”
“既然顾总也说快到中午了,那就尽快吧。这么多人一起,应该不会太慢。”
“可你亲戚不是来了吗?后辈见血,开棺大凶。”顾容声还在坚持。
我眯了眯眼,指了指旁边敞开的棺:“你爷爷的棺,不是已经开过了吗?大凶也凶过了?顾总还有什么顾忌,一块说出来吧。”
顾容声咬了咬牙,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:“那你看着吧。”
他这是知道我爸的坟有什么问题?
我一个棺中圆房孕上的尸娃,有什么比我更凶,自是百无禁忌。
至于尸骨有什么异常,等开了棺就知道了。
我去车上看了一眼奶奶,她依旧昏迷了,情况倒算稳住了。
扒开她眼皮看了一眼,双眼依旧是竖瞳。
那小道士在被血顶黑蛇控制前,与常人无异,那就是有办法压制的。
刚检查完眼睛,顾容声就来叫我。
我怕奶奶再出事,将车横了过来,方便我一眼看到,又在她周围暗中布了蛛丝引。
可等我下车,到我爸坟边一看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破土不到三尺,就挖到了一团软绵如肉的东西。
形如太岁,皮着软鳞。
抚之微动,戳时内拱。
像个怀了八九个月将要临盆,有了胎动的巨胎。
具体多大暂且不知,至少整个挖开的地方,就是这东西。
顾容声挥了挥手,旁边保镖用铲子,顺着那东西的外壳往前一撬。
一层土坯被撬开,又露出巴掌大的软鳞皮面。
“整个坟包都是这东西所包裹,将整具棺材吞在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