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边脱的。
这些我都见过,所以不足为奇。
舅舅这些年,赚了钱,家里、城里都有了房,在村里有些名声。
加上又没有兄弟帮持,刘艳为了避开我们家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白事没请人帮忙,连棺材都抬不出去。
刘家的本家肯定会想办法从舅妈丧事上搞事情,多掏舅舅的钱。
刘宇辰还是个高中生,对于这种事情,自然是嫉恶如仇,应付不过来的。
可现在生态就是这样……
我正要安慰他,电话那头就又开始起了争执。
夹着什么怒吼声,和什么兴奋的尖叫声。
“你如果还认我妈是你舅妈,你就赶紧过来!再不过来,就要出人命了!”刘宇辰对着电话。
怒吼了一声:“她们还要跳蛇舞,蛇舞,那蛇很古怪!”
蛇舞?
我自来对蛇很敏感,灵堂跳蛇舞的少,反倒是那些进村搞流动舞台卖货的,经常用什么十公斤的大蛇拉眼球。
难不成,这两个班子组合起来了?
刘宇辰不知道和谁吼了一声,气鼓鼓的挂了电话。
我握着手机,有点无奈的瞥了苏秦一眼:“要不去看看?”
这丁婆婆的事情,我们实在不太好管。
涉及太大,这种局面把握,需要很敏锐的大局观。
不得不承认,这点上,我和苏秦都是欠缺的,只有顾容声能把控这种事情,也只有他能调动相应的资源,以及平衡各方的实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