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车厢是密闭的,后面的车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,且进不去。
只能从车头的驾驶室,往后面。
我一直摸到驾驶室前面,这才发现车头能挤人的地方,也挤满了人。
从身上摸出把香灰,引出飞蛾蛊,对着靠近车头的轻轻一吹。
趁着灰尘和蛾粉迷了眼,他们急急低头揉眼,又有人趁机往舞台那边挤,搞出混乱时,引出蛊虫,趁机挤进了车头。
本以为这样的场景,驾驶室会有人守着的,结果却空空的。
这种大车的车头驾驶室都是带卧铺的,这会那个卧铺的地方,堆满了凌乱的衣服。
喘息声和嘶嘶声不断,一时也分不清是车厢里的,还是外面看蛇舞的众人的。
众多声息汇聚在一处,不知道声从何处起。
我不敢吸气,在几个醒神清心的穴位用力掐了掐。
等不再受这种燥意影响后,才小心的翻进后面的卧铺,用钢尺掀开驾驶室与车厢的帘子。
只见窄小却拉得长长的车厢内,布置得极为香艳。
下面铺了一层芦苇编织而成的草垫,有点像日式的榻榻米,一看就柔软舒服。
车厢两侧挂着淡粉如烟的纱幔,每隔一米,垂落着雪白轻盈的白纱,能微微遮掩,却又能透纱而观。
只见这以纱为帐的小“隔间”里,都布满了赤身裸体的人,一个个身体缠扭,似乎和空气中的某人在交缠……
可却并没有见到刘宇辰所说的那个“蛇母”。
这事过于古怪,人首蛇身的东西也好,只有美女头的美女蛇也罢,都是来头极大的,不会轻易出现。
我不敢妄动,怕打草惊蛇,到时太厉害了,根本不把我这条珍贵的小命放在眼里。
小心的瞥着纱幔之后,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出舅舅,将他带出去。
刘宇辰光是听着蛇舞声音,就自己来了几次,累得一觉到天明。
舅舅在这车厢里,就算不脱阳而死,怕也得掏空精血,大病一场。
就在我眯眼打量时,耳边突然一热,有着嘶嘶的声音传来:“来了,怎么不脱了衣服?”
“要我帮忙吗?”
这声音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