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。
可现在,不就是在经大事吗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这才掏出银针进屋,找到被苏秦背进屋的舅舅,给他扎针放血。
刘宇辰守在一边,连大气都不敢出,却不时的跳眼,抖动。
“给他挤血,一直挤到血色鲜红,不再这么暗沉为止。”我扎完十指,就去扎脚趾。
这种不是直接戳指腹,而是从指腹入针,穿过整根手指的经络,再抽出来。
我每扎一根针,刘宇辰都要抖一下,生怕我一针扎歪了,把舅舅的手给穿透了。
给他找点事做,也挺好的。
等双手双脚都扎过后,我搓热双手,从心口开始,往四肢撸着经络血脉。
一直到挤出来的血水,呈鲜红色,舅舅喉咙“咔咔”作响,猛的睁开了眼。
涌着血水的手,一把抓住我:“棺--棺材,开棺!”
我听着连忙转眼,看向堂屋摆着的棺材。
农村就算火葬,也是抱着骨灰坛回来,再入棺后土葬。
加上舅妈本就打算土葬的,棺材什么的都是先一步准备好了的,骨灰送回来后,就放棺材里了。
舅舅这是提醒我,要开棺。
刘宇辰说他受阴煞淫蛇影响,就去楼上解决了,灵堂只剩舅舅。
再醒来时,舅舅已经在车厢里和那阴煞淫蛇在一块了。
那中间出的变故,可能就在棺材。
我示意刘宇辰将舅舅背出去,然后朝守在门口的苏秦招了下手,示意他帮我掠阵,守在棺材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