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宇辰听着我反问,摇了摇头。
趁我不注意,拉开车门,窜了上去:“你先开车,路上我告诉你。”
苏秦呵了一声,示意我上车,没有赶刘宇辰的意思。
堵不如疏。
既然刘家早在刘艳嫁给我爸时,就已经卷进来了。
现在也就刘宇辰暂时还没事,那就是避无可避了。
我朝闻谦摆了摆手:“帮我照顾好舅舅,以后就听闻组长指示工作了,不再当逃兵!”
人家最近一直在给我们收尾,我们已经甩了几次锅了。
可一个电话,还是人家还是带着大部队赶了过来。
这种大局观,是我们这些斗升小民没法可比的。
现在又要请人家帮忙照料舅舅,再不表明态度,就太对不起人家了。
闻谦明显不太相信的嗤笑了一下,朝我摆了摆手,抱着骨灰坛进去了。
我开着车,朝苏秦道:“老爷子在哪?”
我奶奶是“种”在我家门口,有我布下的蛊虫,又有黄老道守着。
加上后山树中藏蛇,闻谦派了大部队在那边,不会有大事。
从心态上讲,奶奶癔症这么多年,什么都搞过了,心态稳定得很。
老爷子爱面,不先解决,清醒过后,就怕心理上也难接受。
这点上苏秦没有拒绝:“就在闻谦单位,那棵吊过顾善莲的树里。”
我听着心头一塞,也就是说,老爷子在闻谦单位,就着了道。
还特意选了顾善莲出事的那棵树,就证明着道不是从自于本心,而是背后策划的人为。
开着车,打着火,与闻谦调动的医疗救援队会车而过。
出了村道,路好开一点后,我思索着去淫邪正阳气的药澡方子。
我这边念,苏秦记下来后,发给闻谦。
等搞完这件事后,我这才扭头看向后座的刘宇辰:“说吧?蛇葬的事情,知道多少?”
刘宇辰低咳了一声:“我爸就姑姑一个姐姐,为了我爸才……”
我们这一代的事情开端,就是二十四年前顾家灭蛇造穴……
刘家的开端就是刘艳嫁给我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