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揣了只小鹿般,怦怦乱跳,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镇定,她有些慌乱的错开了眼。
“你的伤应当是无碍了把,现在感觉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?”
“嗯,内息已经可以稳住了。”
“昨日你一直昏沉沉,脉象又十分紊乱,情急之下我只能将那月见草给你服下了。”
“嗯,本就是寻来疗伤。不过,还以为那月见草能疗愈我的经脉,现下看来只能延缓和压制。”
“那要是有一日压制不住了呢?”
“不知。”
两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初拾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和生硬。
她原本想待这人转醒后,向他悲愤地控诉这一日一夜的艰难。
可就在此时,她看到他就这么静静的立在一旁,那清俊的侧脸在阳光下勾勒出的线条,几次欲言又止后,她却又开不了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