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将死之人,还谈何名声?”说完便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。
江夫人再也顾不上那么多,急忙冲着丫鬟喊到,“快快,快去将那阿福请来!”
“嫣儿,你放心,我定会说服你父亲住止这门亲事的,实在不行,娘带你逃走!也绝不会让你嫁给那妖物。”江夫人眼眶泛红,面上满是哀戚与焦急。
“阿娘,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,嫁与不嫁有什么区别,不过是从一处虎口落入了另一处狼窝。”
……
没过多久,一青衣男子快步走来,他的身形有些消瘦,但眉眼间却透着几分沉稳与干练。初拾不由的挑了挑眉,这看着倒不像是普通的下人。
“小姐?”那叫阿福的青衣男子轻声呼唤,然而床上的人并无反应。只见他踱步来到床边,将手中的药箱十分熟练地放置床头。
随后他轻轻撩开纱帘,眼前景象让人心头一紧。只见江嫣儿面色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,嘴唇干裂起皮,额头布满细密汗珠,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。
“嫣儿,我苦命的嫣儿都怪我,都怪我啊”
阿福眉头轻皱,眼中闪过一丝凝重。紧接着,他娴熟地伸出手,将三根手指搭在小姐的手腕上,开始把脉。
他的手有些消瘦,指尖带着些许不知是什么药材留下的粉末。
初拾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却又一时说不上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阿福收回手,江夫人赶忙上前问道:“怎么样,嫣儿到底是何病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