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五十的里长才舒了一口气,神色中却仍是带着一丝忧虑。
“老爷,您这是怎么了?刚点完银子还不开心”
一旁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左右的一个女人端着茶水走了过来。
看着比自己小了一半的女人,里长难得的笑了笑:
“女人别打听这些,来,让我香一口”
“哎呦,讨厌,奴家不是想帮老爷出谋划策嘛”
“嘿,还是宝贝儿知道心疼我,不像那只母老虎,做半天都放一个屁,就知道要银子”
感受着身上不老实的双手,女子脸色红润,把手推开说道:
“老爷,别急嘛,奴家先去点一根蜡烛”
“点那东西做什么,不是浪费么?现在一根蜡烛在外面都要卖十两银子呢,就还不一定买得到,直接来吧”
“唔~唔~”
一盏茶功夫后,女子眼神中有些幽怨,不过却也不敢说出来,只是把头埋在自家男人的怀里。
“老爷,既然那蜡烛销量那么好,为啥不多做一些啊”
“你知道个什么,要是能多做我不会多做?老爷我又不是跟银子有愁”
里长不敢把蜡烛是怎么制造出来的事情给身边的女人讲,这就跟有些老字号药铺的配方一样,谁说出去,谁不是傻子么。
就连镇子里参与这件事情的人,他都扣了一些银子在他这里,若是真漏出去风声了,不仅银子不给,人还要给打个半死。
似乎是觉得意犹未尽,里长伸手从桌子旁取了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蜡烛点上,不一会儿,木床的吱呀声便是重新响了起来。
一炷香之后,两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。
看着已经烧了将近一小半的蜡烛,里长感到一阵心疼,连忙吹灭,等着下次再用。
“咚咚~”
忽地,院子外敲门声响起。
“里长,县里送来急信”
闻言,里长连忙把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给放到一旁,草草穿了衣服便是往屋外走去。
不一会儿,里长便是拿着一封信走了回来:
“你先睡吧,今晚我就不回来了”
不等女子回话,里长便是又着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