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给就不给,别跟我上政治课啊,我最烦上这个课了,简直就是牛马培育课。
不容错陈安说话,钟汉升继续说道:
“昨日的太白侵月,是你小子搞出来的鬼吧?”
太白侵月?什么鬼?陈安摇了摇头:
“晚辈不知道前辈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哼,跟我还装,除了你,还有谁能在天上飞的那么快?还弄的挺像,连看星象的那些老家伙都认定是太白侵月。”
难道是误会?陈安闹脑海中大概有了概念。
可能是误会,不过这个无所谓,反正自己又不会在这京城过多停留。
“好了,你也不必否认,老夫心里知道就行,不过,你弄这一出,倒是给天下找了个由头,这天下要乱了。”
你要说这个,我可不困了,陈安把手中杯子放下:
“前辈,莫非前辈认为一个皇帝纵容一州之百姓于水火之中,仅仅是一个皇帝的问题?”
陈安一边把盒子里的地图打开,一边继续说着:
“天下苦郑久矣,但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做出头鸟,都怕第一个被打。
“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心思,但是这些心思不是在为百姓考虑,而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。
“他们宁愿自己管辖的百姓多苦一阵子,也不肯主动站出来,这是他们的事情。
“他们怕,我陈安不怕。
“那狗皇帝不是要祭献我藏兵谷的百姓么,那我就把定德州从他的地图上给割出去。”
“镇北王已经被我斩了,不管他再派个镇南王还是镇西王,来一个,我斩一个,来一对,我斩一双。”
把手中的地图记清楚之后,陈安用力地图震为齑粉,继续说道:
“让那些等着吃桃子的人慢慢看吧,定德州不会再让百姓受苦了。”
陈安在说这些话时候,语气激昂,看不出来有半分做作。
这让一旁的钟汉升看的都有的热血起来,让他看到了自己曾经辅佐过的那个年轻的圣人。
那个曾经亲自下地耕田体验百姓疾苦的圣人。
只是人越老,就越不肯对自己手里的事物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