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巡视诸州,明知隐没下的流民租调,却为殷州刺史重利所收买,未像朝廷禀明,
故此殷州刺史慕容献因流民得以肆意搜刮财物,一直隐而不报!”
“很好,待会儿你就当着尚书令的面,与他对质。”高澄满意地点点头。
老者一听,心里虽满是畏惧,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道:“是,大将军。”
高澄正想询问另外两人时,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。
也就知道该是押送司马子如的一行人来到
高澄又立刻疾步从左司步入到了都堂,看到崔暹也已经来了尚书省。
司马子如一看到高澄,便扯着嗓子大呼起来:
“世子,世子,世子啊!老臣冤枉!冤枉啊!你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
尚书省的众人又都赶忙起身,恭敬地立在一旁,每个人都低着头,连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惹祸上身。
“尚书令,冤不冤枉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,崔中尉既弹劾你,自然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说完就朗声问道:“元羡何在?”透着一丝狠厉与威严。
元羡早已被控制在都堂一旁,听到高澄唤自己,急忙跪地,趴在地上颤抖着说:
“大将军,大将军!下官在此!”
“元羡,你为度支尚书,领度支、金部、仓部、起部四曹,
不想却在短短几个月,便如此胆大妄为,与尚书令同流合污,没收虚出,
肆意贪取公家财务,你可认罪?”
高澄怒目圆睁,大声呵斥。
司马子如脸上仍是惊恐,却也开始透露出绝望之色,听到高澄的一言一语,才知道他早已知晓一切,难怪早朝未开始之前,会那样盯着自己。
元羡被高澄的威喝吓得哑口无言,心虚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,张了张嘴,又只好闭下。
如果没有做,他大可以言辞凿凿的反驳,可他做了,狡辩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言辞。
高澄此时站得有些累了,便周围看了一圈,随意走进附近的空位上,坐了下来。
然后对着毕义云说道:
“都官郎中,取度支簿一一读念,这几个月的一应收支,御史中尉你且一一指出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