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眼色,黄门心领神会,随后高声喝道:“传证人上殿!”
随着其中一个令史上殿,只见他脚步虚浮,战战兢兢地跪到地上,连忙叩拜
“微臣见过陛下,见过陛下!”
元善见俯视着令史,问道:“司徒公上表,言尚书左丞公报私仇,随意批捕,可否属实?”
令史抬头望向高隆之,见了他眼神狠厉,如刀似剑,便畏畏缩缩地回道:
“司徒公所言句句属实,臣等提捕之前,还听到左丞与郎中议论,言语之间,有说道‘这次终于可以出一口气了’”
宋游道闻言,眉头紧皱,眼中闪过一丝愤怒,随即上前反驳
“陛下,这分明是污蔑之言!若言公报私仇,我与章武二王又有何私仇,尔等又可道来?此乃无稽之谈,毫无根据。”
令史只能强言:“只言片语,我等又从何得知你们之间的私仇?但前日有人在押人员,却无批捕文书,郎中也令吾等一概抓获!”
令史被宋游道的气势所迫,却又不敢违背高隆之的授意,只能强言
“只言片语,我等又从何得知你们之间的私仇?但前日的在押人员,却无批捕文书的情形,郎中也令吾等一概抓获!
宋游道毫不退缩,据理力争:“事有轻重缓急,若事事先奏,得令再行,以至罪人潜逃,又该如何?
郑述祖此时出列,满脸怒容,开始大声呵斥
“尚书左丞,你倒是说说,老弱妇孺,又有何罪,又如何能逃?
不过是你,素来不顾典文,但凭个人喜恶行事!”
“陛下,尚书左丞自恃要职,常以鞭笞待尚书省众多同僚,都为朝廷臣公吏员,何须受此人鞭笞?
皆是其行事乖张跋扈,若纵他一味如此,只怕日后众人皆惧其淫威,真若遇冤屈之事,又不敢如实陈诉,以至冤案丛生。”
高澄听了宋游道与高隆之等人的对辩,心中波澜起伏,便凑近杨愔,崔暹等人小声说着
“游道真是个鲠直的大刚恶人呀。”
杨愔微微点头,小声回应
“大将军,譬之畜狗,本来是要它叫唤的,若因其吠叫频繁而杀之,恐日后无复吠狗。”
高澄心中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