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无人,干柴烈火,秦关会如狂风暴雨一般地索要她。
疯狂。
是的,秦关在床上极其疯狂,像是发泄某种强压许久的情绪。
这让戚敏一度困惑,他和徐如意那方面有问题?但不对啊,徐如意生了孩子的,而且平时俩人看起来很温存啊。
徐如意身体不好,不能满足他?
似乎也不是。
他的索取,迅猛,狂躁,甚至有点……恶狠狠,像是,像是睁着绿眼睛的饿狼吞噬猎物,又像是被死压在巨石下的猛兽求生挣扎。
戚敏问过秦关,秦关只是笑:“这样不好吗?”
好。
戚敏十分喜欢,也十分享用。
某次看一个短视频解析,她觉得很有道理——男人在性上无限索取,或许不能证明这个男人的感情,但绝对可以说明,这个男人已经完全离不开她的身体。
是啊,尝过极品美味的人,怎么可能说断就断,从此清粥小菜,了此一生?
更何况,秦关平日里压根就不是那种自制力强的男人。
否则,他怎会凌晨四点多不顾一切地赶到这里?
“哼!”戚敏说完,撒娇地白了秦关一眼,同时伸出手,准备如偶像剧里演的那样,将秦关拖进自己的温柔乡。
但,戚敏做梦也想不到,她这软绵性感的话音还未落,手刚伸出去,还没触到秦关,整个人就被秦关一把揪住——是攻击性的揪,是暴怒的揪。
她的胳膊生疼。
戚敏挣脱,又被他推得连退五六步,退到床边,这才终于站稳。
“你干什么?秦关!有病啊!”
她恼了,也瞬间明白,秦关这次来,和偷情无关,他就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“有病的是你!”
秦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,那门微微颤动了两下——戚敏所住的新荷宾馆,老而陈旧,开在这个待拆迁的老旧街道里,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早已经需要修理了。
这样的地方,隔音效果自然也是相当差。
秦关握住门把手,确定门被关牢,这才扭过头,瞪着戚敏。
满腹的怒火熊熊燃烧,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。
“你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