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,告诉我,你跟徐如意到底说了什么?”
“我没有跟她说什么,该说的,我全都告诉你了!”
戚敏喘着粗气,脑子里一团乱,不明白秦关为什么始终揪着徐如意不放。
她没有说谎,徐如意真的只是过来找她说话。
她也不明白徐如意为什么那么做。
“都是她在讲,我在听,我们真的没有对她说什么!”她的牙齿打架,空气中那股飘忽不定的危险已经化成吸了水的沉甸甸的棉絮,一层层往下降,压得她快窒息了。
“真的,求你了,相信我。”她的声音无比诚恳。
但是,这“诚恳”,秦关一丝一缕都不信。
“你跟她说了她父亲,是不是?是不是?”秦关提醒。
“是,说了,确实有,”戚敏忙不迭点头,她已然害怕得忘记了手腕的疼痛,“她说谢谢我,谢谢我在医院照顾她爸爸,就是她爸爸出事前那个星期,我,你不是让我去医院,照顾他一个晚上了吗?”
“她只是感谢你?还有呢?”秦关不依不饶。
“没有了,就这些,真的就这些,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跑过来说谢谢我。”戚敏抬起头,委屈而深情地看着秦关,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生冷的秦关,如此陌生的秦关。
害怕在她心头如野草般疯长。
她不敢有一个字的隐瞒。
所有的害怕化作殷殷的委屈,她试图凑近秦关,“我没有骗你,是,秦关,我一直都想嫁给你,是,我也因为恨你,设局去对付你,想从你这要三百万,但我说的都是真话,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,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——”
啪的一声,一个耳光狠狠把戚敏打得栽倒在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