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情。
同时要做的,是和情人完全切割,用实际行动来表明态度。
“但如果,你想断,情人不愿意断呢?”老何目光如电落在了秦关脸上。
他的目光里闪烁着兴奋。
他果然把这些串起来了,如秦关所料地串起来了。
“如果情人这个关键时候,不肯退出,不肯分手,还非要你离婚,跟她在一起呢?”老何再逼近一步。
秦关艰难地咽口唾沫,喉结处发出奇怪的声响。
他已说不出话,额头的汗已经如瀑布般滚落。
作为律师,他再明白不过了,这就是动机——这,就是他秦关杀害情人戚敏的最充足的理由。
他呼吸急促,双腿发软,踉跄着扶住了一旁的椅子才没有摔倒。
这就是“遗嘱”的作用,他竟后知后觉地直到此刻才明白。
徐如意,是她。
她费了这么大的周折,在他的保险柜里弄出这么个“遗嘱”,就是为了给他寻找杀害戚敏的“动机”。
这个“动机”——不论是不是从专业的角度,秦关都不得不承认,这个动机太完美了,天衣无缝,无可挑剔。
时间,时机,都掐得刚刚好。
那个贱人,好狠的贱人。
“是徐如意……”秦关惨白着脸,艰难开口,他只觉得胸口气息一点点消散,一向灵活的舌头变得僵直而笨拙,“是她,是她干的,那个恶毒的女人,她想要……”
“目前你还没有完全得到你岳父母的遗产,据我所知这些房产商铺至今徐如意仍旧没有去办理遗产继承,”老何不等他说完,冷声道,“你的妻子为什么不去办?是因为她也怀疑你和戚敏的关系?还是她也发现了你的这段婚外情?”
不,徐如意迟迟不去办理是因为她伤心过度,她还没有从丧父之痛中走出来。
秦关微张着嘴,渐渐空白的脑子迅速推翻了方才的念头——那个贱人从前是这么说的,谁知道是不是呢?她的话,哪有一句能信的?
“总之,你的妻子也不相信你,更不肯原谅你,对不对?”老何声音更冷了。
妻子不信,或者妻子不肯原谅丈夫?
作为丈夫,自然是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