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caster,你怎么了?”
卫宫士郎看着抱住自己、一副自我陶醉模样的阿尔托莉雅,流汗了。
他是抱着“来当实验材料”的决心来找阿尔托莉雅的,结果一到地就发现她保持着这诡异的仪态一动不动。
在这之前,他先去自己的房间,想要惯例照顾一下病人,但是被赶出来了。
伊莉雅对他的态度还是那么恶劣。
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还反锁房门,以致于卫宫士郎连想进去照顾藤村大河都做不到。
干看着大门发愁的卫宫士郎不想又一次激怒伊莉雅,只能丧气地走开。
她和自己过不去,但总不能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吧?既然是可靠的姐姐,又恢复了意识,总不能把自己饿死在里面。
——这样想着,卫宫士郎就只能硬说服自己放宽心了。
“啊,是士郎啊。”
阿尔托莉雅淡淡笑着,微微睁开一只眼睛。
她的表情,该怎么说呢……有点过于温婉了。让圆桌骑士们看到的话,说不定会怀疑她到底是谁。
“我只是在回忆过去呢。什么嘛,我以前完全没有这么想过,原来我……”
“是这样啊,是这样啊……”
没头没尾地低语了两句,阿尔托莉雅又闭上眼睛,轻声哼起一首很老的歌谣。
卫宫士郎只能瞪着大小眼,求助一旁的亚瑟。
亚瑟犯了难,表示爱莫能助。
“这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不列颠民谣吧…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样。毕竟能让我——尤其是到现在还留存着印象的曲子也不多。根据我模糊的记忆,应该是在成王之前就听过的曲子。但究竟是哪首……”
“抱歉,我已经忘记了。”
他小声解释道。
“毕竟性别不一样。所以即便都是亚瑟王,我也没办法完全理解她的心情。”
“但是先不说这个——你又在干嘛?”
亚瑟看向用手抵住巴泽特的头、一脸无语的库丘林。
这家伙还是老样子,被漂亮女人牵着跑。
就是这一次稍微硬气了一点,好歹武器没被没收了。
“谁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