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球又一次跪拜在赵勾跟前,“陛下,犬子已经沦为一个废人,我高家已经绝后。”
“臣这一辈子,唯有一心辅佐皇上,荡平所有流寇反贼,为朝廷置之死地而后生,来赢得生前身后名。”
甄深深忖道:“赵勾这个昏君,八成又要被高球大表忠心的话说服。”
果不其然,赵勾做出最后的判决,“富贵轩下药一案,多多少少与甄深深有关。”
“甄深深接旨,朕命你治愈太子、三皇子和蔡悠的阳痿不举之症,不得迁延。”
甄深深不情不愿地道:“草民遵旨!”
“高球教子无方,放纵高砍草菅人命,朕命其戴罪立功,前往二郎山、桃花山、少华山荡平流寇反贼。”
“高砍罪有应得,自食其果,罚其禁闭思过一年,不得离开高府半步。”
“林葱晋升为八十万禁军教头,由高球赔偿其一百万两银子。”
“朕希望众臣约束好自家纨绔子弟,不要再出现像高砍这种极端个例。”
“退朝!”
甄深深安排废材老祖,陪同林葱返回林府,他走向呆若木鸡的高球。
“高太尉,我们之间有必要闹得鸡犬不宁吗?”
“开开心心地合作赚钱不好么?”
高球冷笑道:“甄深深,恭喜你又赢了我一局。”
“不过,这只是开始,并不是结束。”
“我们养生花裤衩的合作依然有效,但我们的较量还会继续下去。”
“我十分确定,就是你指使时谦给高砍下药,好自为之!”
甄深深耸耸肩,目送高球斗志昂扬地离开垂拱殿。
“哼,东风吹战鼓擂,这个世界谁怕谁!”
太医院,所有御医和太医围着赵榷、赵喆和蔡悠,无从下手。
“这‘肾虚散’到底是什么玩意,居然如此变态?”
“我听说‘肾虚散’,是五残老人之眇目老人炼制的,以眇目老人那点水平,能炼制出什么好丹药?”
“炼制丹药还得看甄隐门,其它炼丹门派都是半瓢水。”
“我曾经在甄隐门参加过培训,在《秘制炼丹宝典》上,记载有数千种丹药炼制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