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围着那么多人是干嘛的?我们看看去。”
林嘉言拉着察哈尔的手就准备过去,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。
“晚上再去看,现在先回客栈休息。”
看到察哈尔两手都拎了满满的东西,林嘉言只好答应。
回到客房,林嘉言瘫在榻上,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腿脚酸软,今天运动量已经超标了,这会儿连腰都在隐隐作痛。
察哈尔放下手里的东西,坐到她身边,熟练地脱下她的鞋袜,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腿。
“嘶,轻点。”林嘉言被捏的又痛又爽,忍不住道。
“刚刚不是还挺有精神的嘛,这会儿就不行了?”察哈尔捏着她酸痛的肌肉,用了点力气给她揉开。
“嘶,”林嘉言吃痛,蹬了他一脚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,报复我呢?”
“我怎么会报复夫人呢,夫人那么为我着想,还要施针给为夫治肾亏,为夫感动都来不及呢。”察哈尔拇指捏住她的腿筋,上下搓了搓。
“啊,”林嘉言抽出自己的腿,痛呼一声,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揉开了就不痛了。”察哈尔又拿过她的脚,放在手里轻轻按摩。
“你这种经常练兵打仗的,以后腰酸背痛的时候多着呢,我是提前为你做准备。”林嘉言挪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枕上,眯着眼睛。
“是,还是夫人考虑周到。”
察哈尔轻柔地按着她的脚,看着她渐渐睡了过去。等她睡熟,察哈尔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到床上,盖好被子,独自出了门。
“客官要点什么?”衣着甚是清凉的女人摇着蒲扇斜睨着察哈尔。
“有没有那种,”被女人盯着,察哈尔有些不自在,“行事时候缓解疼痛的那种……”
“有的有的,”女人一看察哈尔这体格,便知道他要的是什么,熟练地从柜台里拿出两瓶药膏,“这个呢,是之前用,这个呢,是之后用。如果有伤口,就再厚涂一层,第二天就能缓解。”
“包起来。”
“客官,我们这儿还有助兴药丸,还有一些有意思的器物玩意儿,要不要顺便带上一些?”
察哈尔看到桌上的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,想也知道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