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生气。
察哈尔摸不到她的手,只能伸出手掌在她受伤的膝盖上揉了揉,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林嘉言目不斜视,看着中间表演舞剑的舞者。
一顿饭没滋没味儿地吃到半夜,众人嚷嚷着继续下半场,察哈尔拉着林嘉言在一片嘘声中先行告退。
“客人远道而来,台吉不继续跟他们应酬,半途先走了不好吧?”
林嘉言被察哈尔拉着走出大帐。听到她这句话,察哈尔扭头咂了咂舌,转身抄起她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,快步跑向家里。
“我赶着回家哄媳妇儿呢,谁有功夫陪他们喝酒瞎侃。”
伺候林嘉言洗漱完,察哈尔拿出药膏,给她的膝盖上药,下午看的时候还是一片红肿,这会儿已经泛起了青紫,淤了一大片,看起来颇为瘆人。
“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们。”察哈尔一边给她揉搓,一边咬牙切齿道。
“得了,只是摔了一跤,换来了良驹万匹,已经很赚了,就算我这条腿断了也值了。”林嘉言手里捧着一本医书,头也不抬道。
“说什么呢?他就是再给十万匹马,也抵不上我言言一根头发。”察哈尔把头凑到林嘉言手边,正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