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身子不中用,能这样为俄日和做些贡献也不错。”
看来是真生气了,察哈尔立马转换思路。
“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落单,在她动手的第一时间我就应该赶到的,那样你就不会受伤了。”
林嘉言放在书,好笑道,“我又不是什么小挂件,台吉怎么可能寸步不离呢?何况塔娜来得突然,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。”
“那你不怪我了?”察哈尔可怜巴巴地拉住她的手。
“我没有怪你,”林嘉言叹了口气,眼神有些落寞,“我一个身份尴尬的棋子,当初你也是被迫才娶了我,我能有什么立场生你的气呢?”
完了,察哈尔心里就两个字。该死的奥都,养的什么女儿,害得自己现在媳妇儿都哄不好了。
“言言,之前是我混蛋,有眼无珠,委屈了你。你打我出气好不好,朝这儿打。”察哈尔提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捶。
“算了吧,”林嘉言抽出手,白了他一眼,“打你我还嫌手疼呢。”
“那你别生气好不好,你想怎么对我都行。”
林嘉言闻言眼珠转了转,“怎么样都行?”
“当然,”察哈尔拍了拍胸脯,“任打任骂都依你。”
林嘉言绷紧唇线抿了抿,“好啊。”
“言言,这真的没问题吗?我怎么感觉手掌麻麻的……”察哈尔仰躺在床上,浑身上下被林嘉言用毫针扎成了刺猬。
“没问题的,书上都写了,通经活络,只是暂时不能动,有点儿麻是正常的。”林嘉言一手翻着医书,一手拿着毫针,正在目测下针位置。
直到察哈尔手麻脚麻,动也动不了了,林嘉言才满意地放下了手里的医书。
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察哈尔的大腿,“有感觉吗?”
“嗯……还是有点麻。”察哈尔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,直愣愣地盯着帐顶。
“你这是为医学进步献身,别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好吗?”林嘉言瞥了他一眼,嫌弃道。
“但是我怎么觉得不太对……”察哈尔抬起头看了看自己被扎得密密麻麻的手脚,“我感受不到我的四肢了。”
“这叫封穴,就是让你不能动的。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