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首领,好久不见。”
“是好久没见,我离开俄日和的时候,你才七八岁吧?”阿娜日转着手里的酒杯,目光锐利地投向察哈尔。
察哈尔也不绕弯子,开门见山道:“首领,我的来意都写在文书上了,想必你已经看了。大野部这些年,作恶多端,残害同胞,人人得而诛之。他们行踪不定,四处流窜。希望乞颜部能与我们联手,前后夹击,把他们一举灭亡。”
阿娜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似乎根本没在听他说话。
“布赫那群老家伙现在怎么样了?”
察哈尔皱了皱眉,还是回答道,“布赫将军前年被大野部的狼狗伤了腿脚,现在已经上不得战场,退居幕后了。”
“哦?查干巴拉也不是完全不干人事嘛,哈哈哈哈。”阿娜日朗声大笑。
察哈尔听闻这话,眉头越拧越紧,正准备开口,突然被阿娜日打断。
“他们当初褫夺我的封号,赏我三十军棍,把我逐出俄日和的时候,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还会有求于我?”阿娜日想起那个冬天,自己浑身染血,一身狼狈地被驱逐出部落。带着身边仅存的十几号亲信,是怎样苟延残喘地撑了下来。
“看我乞颜现在日益壮大,那群老头子坐不住了?派你个小娃娃过来求助,布赫怎么不亲自来?他过来给我负荆请罪,当众叩三十个响头,叫声姑奶奶饶命,这事儿我还能考虑考虑。”阿娜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,仰头灌下一杯烈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