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上生了,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会做的。察哈尔摸了摸脑袋,觉得不可思议。
还好产房准备齐全,浴室里有备好的热水和沐浴桶。林嘉言趴在桶边,看着自己布满青紫的手腕,疲惫地叹了口气。
突然有人推开了浴室的门,林嘉言吓得矮下身抱住了胸口。
阿娜日拿着一叠干净的衣物走了进来,看到她的样子,忍不住失笑。
“都是女人,怕什么。”
林嘉言有些脸红,“话虽如此,但还是……”
阿娜日大咧咧地浴室的案几上坐下,好整以暇地看着林嘉言。
“我……我快好了,首领在外面等我就行。”林嘉言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身,只在水面露出颗脑袋。
“好了就出来,试试这衣服大小,不合适我让她们再换。”阿娜日抱着手臂,没有一丝起身的意思。
“我……”算了,又不是没见过。林嘉言咬了咬牙,从桶里站起身。
阿娜日轻笑一声,拿起浴巾披在她的身上。
“你这样的美人,南国皇帝怎么舍得把你拱手相送的?”
林嘉言把身上擦干,自嘲地摇了摇头,不知道怎么解释之前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快要病死的落魄公主。被送来和亲,只是为了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