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,林嘉言伸手抚了抚她的手臂。
“没事,”阿娜日不知道在对谁说,“天要亡我,我就翻了这天,地若困我,我就踏破这地。所以我杀了他们。是我的东西,谁也抢不走。”
阿娜日眼神幽深,有痛苦有畅快也有不甘。
“部落说我大逆不道,要对我施以极刑。是布勒胡木极力保住了我一条命,只是把我逐出了俄日和,所以我才能活下来,站在这里。”
林嘉言暗忖,没想到当年还有这层隐情,难怪这次要派察哈尔前来了。
“怎么你偏偏进了察哈尔家。”阿娜日伸手拂过林嘉言的头发,语气满是遗憾。
这么多年难得遇到让自己如此心动的人。若换了旁人,大不了杀了他们把她抢过来。可她分明已经芳心暗许,自己也实在做不出横刀夺爱之事。
“首领……”林嘉言一脸震惊地看着她,不敢继续深想她的话意。
阿娜日噗嗤一笑,捂着肚子笑弯了腰,“你怎么这么不经逗,我开玩笑的。”
林嘉言松了口气。
阿娜日兀自笑完,拿起一旁的外袍给她披上,“走吧,外面的人估计都等急了。”
夜已经深了,桌上的茶凉了又换,不知道换了多少盏。
怎么还没出来。察哈尔手指敲击着椅背,快要失去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