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回打猎你带上我试试?”
察哈尔随手拔下那枚短箭放在桌上。
回程路上除了干粮,他们也会偶尔在附近打猎,弄些兔子山鸡什么的来换换口味。连阿明时常都能打到些猎物回来。
林嘉言坐车坐得无聊,一直闹着想跟他们一起去。但是察哈尔怕她那身细皮嫩肉,不小心再磕着碰着了,又得青紫一大块儿,于是每次只得好生哄着,最多只让她站在远处看看。
“真带你去了,你敢下手吗?”察哈尔搅了搅碗里的粥,放在嘴边吹了吹。
“嘁,少瞧不起我了。”林嘉言撅起嘴巴,颇有些不服气。
察哈尔伸手抚住她的脸颊,四指按了按她的耳后。
“没烧了。”
前几日她晕车晕得难受,察哈尔只得带着她骑了几天的马,没成想却又把人吹病了,昏昏沉沉地烧了好几日。这两天才好了些。
“都说了已经好了,我不要再喝药了。”想起那比命还苦的药汁,林嘉言就直皱眉头。
察哈尔失笑,这人给别人看病开药方的时候倒是一点不含糊,药效药量张口就来。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又百般耍赖,闹着不肯喝药。
“林大夫术精岐黄,难道不知道良药苦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