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又在嘲笑自己 ,林嘉言伸手在他腰上使劲拧了一把。
“嗯,挺有劲的,看来的确是好了。”察哈尔笑着舀了一勺粥,递到她嘴边。
粥用小火炖了许久,软烂绵密,不需要咀嚼就轻易地滑进了喉咙。
林嘉言吃得胃里暖暖的,忍不住往后一仰,靠在榻上,“还有多久才能到啊?”
“约莫七八日吧,快了。”察哈尔把人捞起来,夹起切好的肉片递进她嘴里。
林嘉言手下摆弄着木匣里拆开的零散木块儿,无精打采道:“这些玩具我都玩透了,没意思了。也就袖箭还有点意思。”
知道她又在暗示,察哈尔讨价还价道:“你把这碟肉吃完了,我带去出去打兔子 。”
林嘉言闻言猛地坐直了身子,惊喜道:“真的?”
只是趁着天黑前在附近转转,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危险的,察哈尔揉了揉她的肩头,笑着说: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,一会儿你就带上你的袖箭,咱们明天能不能加餐就看你的了。”
吃完了晚饭,林嘉言兴奋地戴好袖箭,还特地换了一身鲜红的束口骑装。
察哈尔带她骑上龙骧,奔进了附近的林子里。
天色渐晚,林子里有些暗。林嘉言没打过猎,一点风吹草动就扭头盯着看,生怕错过了什么猎物。
察哈尔看着眼下这颗四处乱摆的脑袋,觉得好笑,暗自绷紧了嘴角。
走了一圈,什么活物也没看到,林嘉言用手肘抵了抵身后的察哈尔,问:“是不是时间不对?兔子都回窝睡觉了?”
察哈尔忍住想笑的冲动,一本正经道:“不知道啊,平时林子里一抓一大把,今日怎么一点踪迹都寻不到了。”
林嘉言抬头看着他憋笑的脸,气恼地给了他一肘,“你教教我嘛,就看着我在这儿瞎转悠。”
察哈尔低头下凑到她耳边,“可以啊,叫声夫君来听听。”
气息洒在林嘉言的耳后,催红了她的耳尖。
“干嘛啊你。”怪不好意思的。
两人成婚这么久,还从没听她叫过自己夫君。察哈尔玩心大起,张开犬牙在咬住了她的耳尖。
“夫人别害羞,叫声夫君来听听,今天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