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里的兔子都是你的。”
林嘉言觉得他这霸总发言有点好笑,但确实又很想打一只兔子,反正这里四下无人,只有他们两个。于是她支支吾吾开了口:“夫君,就教教我嘛。”
那声音软软腻腻,听得人血脉喷张。察哈尔吸了口气,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“好了好了,快教教我。”林嘉言感受到身后人的反应,生怕撩过了头,连忙催促道。
察哈尔坐直身子,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,才夹了夹马腹,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两人走到一处草坡上,察哈尔突然勒住了马,举起林嘉言戴着袖箭的手臂,瞄准了一个方向。
林嘉言紧张地盯着那处草丛看,那里平静无波,并没有什么异样。
僵持了会儿,察哈尔突然低声开口:“来了。”
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一步一停地蹦出了草丛,它嘴里啃着草叶,不时竖起耳朵四处观察,十分警戒。
“呀。”看到那只小小的兔子,林嘉言袖箭明明已经瞄准了它,手指放在蝴蝶片上却下不去手。
察哈尔托着她的手臂,一直瞄准着兔子的方向。
林嘉言几番挣扎,还是放下了手臂。
“算了,它那么小,我不想杀它了。”
察哈尔毫不意外地笑了笑,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我的言言不仅貌美无双,还生着一副菩萨心肠。以后这种杀生见血的事,还是交给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