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就要守活寡。连带着看察哈尔的眼神都怪异了起来。
察哈尔一口气忙了好几天,每天回来时林嘉言已经睡了,走的时候她还没醒。虽然每天同床共枕,两人却像好几天没见了似的。
这天,察哈尔从军营回来,又去大帐向布勒胡木汇报,完事回家时已经深夜了。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,惊讶地发现林嘉言竟然还没睡,还坐在榻前对着烛光认真地看着一本书。
“怎么这么晚还没睡?”
林嘉言吓了一跳,她看得认真,竟没发现察哈尔已经回来了。她慌慌张张地把手里的书塞回书柜里。
“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?”
“早吗?”察哈尔搓了搓冻僵的手,“是你看得入迷,过了时辰,已经三更天了。”
竟然已经这么晚了,林嘉言扭了扭僵硬的肩颈,确实是一不小心看过了时辰。
“你快睡吧,我去沐浴。”察哈尔麻利地脱掉身上的衣物,只穿着寝裤进了浴室。
林嘉言躺在床上,听着浴室里的水声,回忆着刚刚书上看来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大胆图画,感觉脑子越来越清醒。
察哈尔洗完,拿着帕子擦着脑袋上的水珠,发现林嘉言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在看着自己,他笑道:“怎么了?还不困吗?”
林嘉言从被子里探出头,拍了拍身边的床榻,示意他坐过来,“军营的事儿还没忙完吗?”
察哈尔还以为她在责怪自己这几天没有好好陪她,他钻进被窝把人抱进怀里蹭了蹭,“差不多处理完了,明日不去了,在家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