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光。
察哈尔托着她的背，把她放到青石板上，看她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。察哈尔伸手捞过丢在一旁的抹额，系在她的眼睛上。
（……）
林嘉言脑子艰难地转了转，知道他还想着之前说过的不要孩子的话。
不知道是从哪儿生出了一分力气，她突然伸手压下了察哈尔的头，嘴唇挨着他的耳边，“给我……阿苏……给我吧。”
察哈尔像被通了电一样，浑身酥麻，他压抑着颤抖的声线，揉捏着林嘉言的后颈，“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言言。”
“我知道，”林嘉言抬起头，直视着察哈尔的眼睛，“我不怕……给我……”
察哈尔猛地低头，堵住了林嘉言的嘴，两人的心贴在一起，都跳得飞快。
（……）
“言言……我好爱你……”察哈尔吻着林嘉言湿透的鬓角，神情满足，像一头餍足的狮子。
林嘉言虽然清醒着，但也抽不出一丝力气来回应他了。
在水里泡了太久，林嘉言身上愈发娇嫩，羊脂玉般的躯体上被热气蒸出了一层淡淡的红。
察哈尔给她擦干身体，穿好外衣，又用自己的外袍把她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。两人骑马返程，他自己只穿着一件暗色中衣，却并不觉得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