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哈尔起身,点着烛火,看到她脸色苍白,额头还渗着汗珠。
“怎么回事?不舒服?”
林嘉言坐起身,掌根抵着胃,“可能是饿过了。”
察哈尔伸手搭在她的手上,给她捂了会儿。
“我煮碗面给你吃吧。”
“你还会做饭呢?”
察哈尔起身拿来外袍搭在她身上,闻言笑了笑,“你把我当什么,我可不是你们南国皇室养尊处优的皇子。在外行军打仗,艰难的时候,都是自己随便做点什么果腹,难道还随行带着厨子?”
“我以为你们都抱着牛直接啃。”林嘉言恢复了些精神,还有力气嘲笑他。
“噢……你来这里之前,是不是以为我们都是茹毛饮血的原始人?”察哈尔圈住她,用帕子擦了擦她头上的冷汗。
“是啊……我还以为羊入虎口了。”想起刚来那时候的心情,竟然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儿了。
“也没错,的确是落入我的虎口了。”察哈尔摩挲着她雪白的脖颈,上面还留着自己啃咬过的痕迹。
林嘉言一巴掌拍掉他的手,瞪了他一眼。这人做起那事的时候,那盯着自己的眼神,感觉真的要把她活吞入腹一样。
“煮面去吧,我饿了。”
察哈尔摸了摸鼻子,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察哈尔动作很快,没一会儿就用奶白的羊汤煮好了一碗面条。香味氤氲,让饿了一天的林嘉言食指大动。
“怎么样,味道还行吗?”
林嘉言连吃了几口,又喝了口汤,“没想到你手艺还不错。”
“煮个面要什么手艺,我会的还多着呢,下次好好给你露一手。”
林嘉言偷偷撇了撇嘴巴,果然男人最是不经夸,一夸就会翘尾巴。
一连吃了大半碗,还喝了好几口汤。林嘉言揉了揉沉甸甸的胃,放下了筷子,“呼,吃饱了。”
察哈尔摸了摸她的肚子,也怕她大半夜的吃多了不消化。他端起碗,两口就收拾掉了剩下的面。
草原不兴浪费食物,节约粮食都被刻在了骨子里。
重新洗漱完回到床上,察哈尔帮她按揉着酸痛的大腿。先前一碰她就抖,现在总算好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