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之前的姿势,没有动过。
心里倏忽涌出一股难以自抑的难过,察哈尔把头埋进林嘉言的发间,吼间溢出喑哑的呜咽。
林嘉言被他搂在怀里,突然蹙了蹙眉。
“……阿苏?”
察哈尔怔怔抬头,发现真的是林嘉言在叫他。
“言言!你醒了?”
看到察哈尔泪流满面,林嘉言抬起了手,察哈尔赶忙抓住,又哭又笑地看着她。
“别哭……”林嘉言闭了闭眼,似乎有些难受。
“不哭不哭,言言,你感觉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
“我……”林嘉言突然偏了偏头,脸色唰得一下变得惨白,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察哈尔掌心托着她的脸,林嘉言咳得蜷起身体,突然她喉头一滚,呕出一大口鲜血。
“言言!”
动静引来了外间的大夫,众人七手八脚地擦拭,搭脉,触诊。
林嘉言皱着惨白的脸,又连续咯出几口血。
察哈尔瞳孔被血迹刺红了,对着满屋的大夫怒吼:“怎么回事!”
“别……”林嘉言轻轻握住了察哈尔的手指,她已经气若游丝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好,好,我不吼了,言言……”察哈尔抓着她的手抵在眉心,努力压抑着颤抖。
大夫们噤若寒蝉,纷纷跪下。
察哈尔沉着脸扫了他们一眼,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
“王后原先身体底子就薄弱,这次坠马重伤再加小产血崩……撑了这么些日子……”大夫小心地看了察哈尔一眼,又迅速埋下脑袋。
“已是极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