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言!”察哈尔直接从床上跃下,顾不上自己刚包扎的伤口又开始流血,一把抱住了林嘉言。
“阿苏……”林嘉言双腿发软,察哈尔身上的血腥气扑面而来,让她瞳孔剧颤,“你怎么受伤了?流了这么多血。”
察哈尔扶着她,小心地拉开距离,“我没事,你怎么下床了?感觉好些了吗?”
看着这两个重病号颤颤巍巍地互相搀扶着,敖云叹了口气,“都这样了,你们就不能上床上躺着说吗?”
两人靠在床上,紧紧握着手。
敖云给察哈尔后背上的伤口上药,察哈尔咬着牙忍痛,手上却不敢用半分力。
林嘉言紧张地看着他,用袖口帮他擦拭满头的冷汗。
“多谢首领。”
终于包扎完,察哈尔捂着肩膀,对敖云点了点头。
“可汗不必客气。”敖云把吸满了血的巾帕丢进盆里,让人端了下去。
听他突然换了称呼,察哈尔怔了一下,拧眉看去。
“我去准备二位的药了,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。”敖云却不看他,低下头拉着陶莉退了下去。
“怎么了?”
林嘉言看他沉着脸,担忧道。
“没事,”察哈尔回过神,把林嘉言的头按在自己胸前,喃喃道:“只要你能好起来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察哈尔本不想告诉林嘉言他这几天发生了什么,但耐不过她一直追问,于是只好把自己去取熊胆的事情三两句话简单带过。
林嘉言惊呆了,这时再看他这一身的伤,她忍不住喉头哽咽,捂住脸哭出了声。
“别这样言言,”察哈尔赶紧伸出左手搂住她,自己不敢细说就是怕她难受,“我没什么事,都是小伤,养养就好了,只要能救你,这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林嘉言趴在他怀里,小心避开他的伤口,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。
“嘶。”
察哈尔突然痛呼一声,林嘉言连忙直起身,“怎么了?我碰到你伤口了?”
“你的眼泪滴到我伤口上了,蜇得还挺疼的。”察哈尔憋着笑,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。
林嘉言哭了一会儿也没了力气,倒在察哈尔臂弯里闭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