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“以后别这样了,太冒险了。”
“好,”察哈尔用手捂着她的侧脸,拇指轻轻按住她的眼皮,“休息会儿。”
陶莉端着药碗进来时,察哈尔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,正怔怔望着怀里的林嘉言出神。
“喝药了,”陶莉把药碗递给察哈尔,指了指他的肩膀,“你伤得很重,最好还是别乱动。”
“多谢姑娘了。”
察哈尔没有看她,只是端起了另一碗药,“这碗是我夫人的吗?”
陶莉点点头,“按首领的吩咐,加了熊胆的。”
察哈尔端起药闻了闻,俯下身叫醒林嘉言。
“言言,起来喝了药再睡。”
林嘉言知道这是察哈尔好不容易才弄来的药,一滴也不敢浪费,仰着脖子一口喝了个干净。
这味道比以往喝过的所有药都还要苦,林嘉言紧紧绷着嘴唇,忍受着那股反胃。她不敢躺下,生怕一不小心就吐了出来。
察哈尔心疼地摸着她的后脑勺,安慰道:“没事没事,等病治好了,就再也不用喝这么苦的药了。”
林嘉言忍了半天才缓过劲,她吐了口气倒在床上,轻轻拧着眉头。
察哈尔轻轻拍着她的背,等她睡着了才收回手,端起桌上自己的药,面不改色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陶莉收回药碗,犹豫着问:“首领让我问你,那熊掌怎么处理?你夫人她现在还不能进食,你也受了这么重的伤,要不要先炖一只给你补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