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嘉言呼了口气,她也说不上是哪里痛,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火在烧,烫得她连呼吸都变得灼热。
察哈尔冲到敖云面前,沉声质问:“她说身上很痛,是怎么回事?”
敖云往后靠了靠,躲开察哈尔逼人的视线,淡淡道:“正常的,要根除她的病根,须得吃点苦头。”
察哈尔拧着眉,还想再说些什么,忽然听到里面林嘉言叫了一声,他连忙转身,正准备进去。
敖云在身后提醒道:“半个时辰,少一刻钟药效都得减半不止,还是忍忍吧。”
林嘉言痛得整个人蜷缩在水里,手指紧紧抠着池边的青石。
察哈尔直接脱掉外袍跳了进去,把林嘉言圈进怀里。
“阿苏,别走……”林嘉言手指抓着察哈尔的衣服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溢,“我好痛。”
“我不走,我就在这儿,一步都不离开你。”
池子里晕开血色,察哈尔的伤口被水泡得又开始流血。
血腥气钻进林嘉言的鼻子,她突然睁开眼,推了推察哈尔,“你伤口不能泡水,快上去,我自己能坚持的。”
“无事,我陪你。”察哈尔抱着林嘉言在水里坐下,只露出自己的肩膀。
坚持了半个时辰,陶莉在外面喊了一声,察哈尔才抱着林嘉言出水,迅速帮她擦干身体换完衣服,自己就草草披上外衣,抱着人走了出去。
陶莉看到他的样子,无奈地捂额叹息,“你这……又得重新换药了。”
敖云倒是还笑呵呵的,“没关系,你也受了内伤,那池水你泡一泡倒是也有好处。”
察哈尔道过谢就带林嘉言回去了,虽然过程很难熬,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,林嘉言精神好了许多,甚至还想搭把手帮察哈尔上药。
她小心抚摸着察哈尔背上一直从腰部延伸到肩胛骨的伤口,心疼道:“这里你摸不到,还是我帮你吧。”
察哈尔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,“没事,那里伤得不深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他手很稳,动作麻利地给自己换好了药,重新包扎,虽然右手还是抬不起来,但是做事完全不受影响。
陶莉送来几瓶止血药,还端了一锅热汤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