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可能对无辜的同胞视而不见,更何况敖云医术了得,未来也会是俄日和的一大助力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林嘉言仍是不放心,生怕他是因为自己才被迫背上这个包袱。
“好啦,”察哈尔扶着她继续散步,“这些事情是我该考虑的,你就别想了,病中切忌多思,你就安心养病,其他的都交给我,好吗?”
林嘉言抬眸,眼里闪烁着碎光,抱住察哈尔点了点头。
察哈尔带着巴林部上了路。
林嘉言还是坐不了马车,好在现在天气暖和,被察哈尔用毯子裹着抱在怀里,倒也不会冷。
晚上队伍驻扎休息,林嘉言在马车上补眠,察哈尔守在她身边。
陶莉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进来,察哈尔接了过来,“多谢。”
察哈尔小心翼翼地吹凉了一口一口喂着林嘉言,陶莉支着下巴看得出神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外面有人在叫察哈尔,林嘉言拿过碗,对他道:“你去吧,我自己吃就行。”
察哈尔不放心地交代:“还有些烫,慢着点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没事,”林嘉言推了推他,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快去吧。”
察哈尔出去后,陶莉还在望着他的背影发呆。
林嘉言端着碗打量她,陶莉看起来跟莲心差不多大,想来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。
“莉莉。”
陶莉愣了下,指了指自己,“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