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裙子飘飘然走了过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察哈尔退了两步，一脸防备地看着她。
林华仪眼角抽了抽，本以为借着昏暗的夜色，察哈尔会分不清自己和林嘉言，但没想到他看过来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。
“这深更半夜，可汗不回去休息，怎的一个人在这人洗冷水澡？”
她的语气娇柔婉转，像带着钩子。
察哈尔不为所动，冷冷地看着她。
林华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，捏着手帕掩住嘴唇，“难不成是妹妹身体太差没办法侍寝，才逼得可汗这样难受？”
“你越界了，这不是你能置喙的事。”
见这男人软硬不吃，林华仪耐住脾气，夹着嗓子道：“妹妹一个人服侍可汗难免辛苦，不如让我来替她分担分担。”
她脱下了外衣，露出洁白的肩膀和胸前挺立的沟壑，一步一扭地朝察哈尔走过来。
察哈尔抱着手臂，突然低头轻笑了一声。
林华仪顿时停下脚步，只因她敏锐地从面前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。
“你知道林鸿礼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林华仪收起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，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我折断他的骨头，挑了他的手脚筋，每天用刀子在他身上开几个口子，把他泡在污水里放血。等他快死的时候又叫人给他疗伤，他受不了了，哭着求我给他一个了断，”察哈尔看着自己的手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，“最后，我在他脖子上开了个洞，直接徒手撕下了他的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