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她泪眼婆娑，哽咽道，“这是我对你的惩罚，我心甘情愿接受。你让我有弥补的机会，我心里好受多了。谢谢你。”
如果角色互换，要是她是穆枭，说不定会直接一刀解决了对方！
系统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【大佬，你怎么这么厉害啊！我偷偷帮你问了包振生，他说觉得这种补偿正是应该的，他希望季翠青一辈子为这件事内疚，每天每夜都悔恨自己的行为。他还夸你太有才了。】
系统叹息。
大佬果真是大佬。
人性这东西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系统满脑子疑问，忍不住问道。
【大佬啊，你怎么会猜到原主更喜欢这样的结局？按理说原主应该恨死了季翠青，恨不得杀了她才对啊？】
穆枭低眉垂眼，懒洋洋地吃着牛排，心中暗道，“笨蛋，你真以为是恨就对了吗？你知道爱的对立面是什么吗？”
【是什么？不就是恨吗！】
“爱的对立面，其实是疏离。”
穆枭轻笑道，“极端的恨恰恰是源自极端的爱，因爱生恨，人类的感情复杂，系统你是参不透的。”
【……】
【我都绕晕了大佬，爱的对立面是疏离？】
“包振生之所以怨气这么深，正是因为他在骨子里爱她至深。即使现在他是真心讨厌她，但他更愿意看到季翠青这辈子为此内疚，日日夜夜感受到上辈子同样的痛苦。”
“还有比每天睁眼见到让你内疚的对象，而对方却对你毫不在意，你终生生活在阴影中更好的惩罚方式吗？”
穆枭看了一眼对面小心翼翼又甘之如饴的季翠青，淡淡地说，“最关键的是，人家也自愿这样做。”
【……】
【哦……好复杂。】
系统只听懂了一件事。
大佬牛逼。
包少薇在失去季翠青之后，再找不到合适的心脏供体。
若是当初没有彻底得罪穆枭，或许季翠青还会手下留情。
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。
季翠青明白自己有过错，但她并不是始作俑者。
一切都是包少薇唆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