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薜嘉仪:“你确定?”
薜嘉仪看着她娇美的脸,又看看她白皙细长的手指,冷哼一声。
“不想替我绣红盖头,莫非你想替我绣红嫁衣?”
那还是算了吧。
红嫁衣貌似要绣龙啊凤啊的,她肯定不行。
她可以在红盖头上绣一箭穿心,那个绣起来容易点。
“我还是绣红盖头吧。”
薜嘉仪满意地点头:“晚点我让人将针钱绣绷送过来。”
“你对图案没指定吧,复杂的图案我可绣不来,像鸭子戏水那种,我不行。”
“什么鸭子戏水?”薜嘉仪有些狐疑地看着她。
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:“你是说鸳鸯戏水?”
叶青菱点头,手撑着下巴,目光幽幽地看着薜嘉仪。
“你也知道,我青楼出身的,青楼又不教女红。”
她说完,瞥了房间门口候着的红湘一眼。
显王叮嘱过薜家人,不要让薜嘉仪知道她在薜府。
她在薜府平顺地过了三日,薜嘉仪忽然找上门来。
是谁透露的消息,她一猜便知。
“不信你去问红湘,青楼教的不是琴棋,便是歌舞,都是取悦男人的技艺。”
薜嘉仪顿时觉得晦气,像是嫌脏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算了。”
她本来是想借机羞辱叶青菱的,可她结婚的红盖头,是何等喜庆圣洁之物,岂能让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玷污。
她回头看了眼红湘,又看叶青菱,沉默了片刻后,又说道。
“既然你绣红不行,便教我房中术吧。”
叶青菱睁大了双眼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薜嘉仪。
她刚听到了什么?
不仅她,门口的红湘听了这话,也是一愣。
这可不像是京中贵女能说出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