隽美,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好奇地开口问:“殿下,幼时臣女来皇朝,可同殿下见过?”
“这个”
宿珒栖瞧她忽然问这个,神色看着还甚是认真,想了想,点头嗯了一声。
“孤记得幼时,皇祖父宣各地藩王,带着亲眷来皇城贺新年,定南王是带着郡主和大公子来的。”
“算着年岁,孤当年七岁,郡主今年方才及笄的话,那孤便年长郡主两岁。”
“当年,郡主便是五岁来的皇城,和定南王一起在皇城待了半月,总会跟着定南王来皇宫拜见皇祖父。”
“孤幼时,时常伴随皇祖父的身侧,郡主必然和孤有过碰面的。”
见过啊。
那殿下,兴许还真是有意要欺负她的。
虞黛映更为好奇了:“幼时每一个见过臣女的人,都被臣女揍过。
好像揍的人还不少,臣女实在想不起每一个人,那,殿下,也有吗?”
“”
还有这回事?
宿珒栖惊讶,也是忽然明白为何御史中丞的嫡长孙,一听他要来接郡主。
很郑重提醒他小心被郡主揍。
这是幼时见过郡主,还被郡主揍过。
瞧郡主等待他的回答,宿珒栖笑着摇头:“并未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嗯。”
宿珒栖瞧她不信,笑意更深:“孤自幼时是跟着大将军习武的,真要打架的话。
那也得是孤,揍郡主。”
“”
是吗?
虞黛映瞧他这柔弱的模样,很难想象这位殿下,会是自幼习武之人。
她刚刚抱着他,有探查过他的脉象,虚得连她一根手指头,只怕都打不过。
可
“殿下既然幼时,没让臣女揍过,那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恩怨,让殿下非赖着臣女不可。”
她还当皇长孙殿下,是为了幼时打架之事,找她算账呢。
若是这样,赖着她这件事情,她还是可以接受的。
这点道理,她是讲的。
可若不是,他还想就这么舒服地躺在她的榻上?
“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