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忧心殿下。”
“这几日赶路,臣女也乏了,殿下又睡在臣女的榻上,臣女连小憩都不成。”
“都到了皇城,臣女也没机会打藩王世子们,殿下是不是不用再拉着臣女,将塌还给臣女了?”
“是孤失礼。”
宿珒栖瞧自己躺在榻上,郡主的衣袖还紧挨着他的手边,若非他是个病秧子,躺着只会喘息。
如此失礼之事,他应当没这个脸皮做。
听外面有大臣唤他,扶着塌缓缓起身,见郡主放下书,还贴心地扶着他。
稍稍惊讶,这是催着他离开?
郡主不会真要做什么?
虞黛映看出皇长孙殿下在猜测她的心思,笑而不语,只管扶着他下去。
都到了皇城,她自然不许他再赖着她。
瞧皇长孙殿下的动作缓慢,倒也稳当地离开,同其他藩王世子见礼,上了皇宫来接的马车。
看着方位,礼部给他们这些藩王家眷,安排的别院,同皇宫是反方向。
瞧马车在礼部大臣的牵引下,缓缓动着,虞黛映掀开窗纱,见其他藩王世子们的马车,在拐角处朝着不同的方向走。
这是要将他们全部分开了。
可是她,不太愿意住在别院呢。
“停下来。”
这是她的马车,驾马的侍卫自然听她的。
虞黛映瞧马车停住,有焦急的脚步声靠近,知晓是礼部的大臣,掀开车帘,望向他们。
就瞧他们为难问:“可是郡主有什么吩咐?这,还未到别院呢,郡主也莫着急,很快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