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少了什么东西,也不知道该找那个贼讨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郑大老爷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,气着甩了衣袖,想走,可看着满是灰尘的院子。

    想到父亲的嘱咐,皱眉道:“这院子积了如此多的灰尘,还是要好好打扫,方可住人。

    府上的奴仆倒也不少,我这就叫人来打扫,好让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虞黛映走到正院,目光落在一处地方,挪步走近,听着郑大老爷的话,抬眸含笑看过去。

    “礼部自会派人来打扫的,这里是戚家的主屋,外人,还是不便踏足的。”

    “国公府在此借住了上十年,都遵守主客之道的规矩,没有踏足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规矩,国公府,还是接着守吧。”

    郡主的声音很是温软,还有浅浅的笑意。

    郑大老爷却是臊红了脸,猜到郡主要急着住进来,是为了防备他们觊觎主院的瑰宝。

    瞧着层层上锁的主院,满满的防备之意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当初祖父,是如何厚着脸皮住下来的。

    一赖,就是数十年。

    还惦记着每日撬锁。

    屡试屡败,从不气馁。

    他都要佩服祖父和父亲,对占据别人宝物的锲而不舍。

    要是把这些心思放在仕途上,国公府只怕早能更上一层。

    郑大老爷埋怨了长辈几句,见郡主明显要赶他走,也不想再待在这里。

    都要走了,还惦记什么!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落枝瞧郑大老爷灰头土脸离开,都想呸几口。

    现在有志气了,郡主先前没来,住得不是挺心安理得的。

    那国公爷见到郡主,还好意思动怒呢。

    “不要脸!”

    虞黛映见落枝叉腰大骂,弯了弯眉梢,瞧着满是灰尘的院子,确实是几十年不曾踏足的模样。

    回头望向有上百道撬痕的大锁,还颇为敬佩,打趣道。

    “外曾祖父亲自上的锁,还真是无坚不摧。”

    “噗嗤——”

    落枝乐滋滋的:“那可不是,咱们戚老太爷可是精通鲁班要术的,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