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郑二夫人惊恐,想到杀人如麻的定南王,片刻不想待在这里,忙说。
“东西,咱们可以慢慢搬,人,咱们可以先走嘛。
咱们国公府不是在城南有一个别院,要不,今晚就住过去?”
“对对对!”
郑二老爷很是赞同:“晚上走好,悄咪咪的,无人在意,免得大白天搬家,让人笑话。”
“好了,都慌什么!”
郑大老爷窝着一肚子气呢,瞧他们慌张害怕,训责:“还嫌今天国公府不够丢人?大晚上偷摸出去,像什么样子。”
“说的白天搬家,不丢人似的。”
郑二夫人可不想再留在这里,她才不要和郡主住在一起,谁知道夜里她会做什么。
丢人,也好过丢了性命。
“天子脚下,她难道还敢闹出人命?”
郑大老爷气怒,却见自己夫人也反驳他的话:“天子脚下,她在国公府外带兵围上,闹得沸沸扬扬,惹得皇城的百姓都看笑话。”
“国公府的背后乃是庆王,这王爷可是皇上的亲儿子。”
“不管咱们抢占了戚家的宅子有没有错,可郡主的罪名,朝堂想安,还愁?”
“听闻好些大臣都去皇宫告状,皇上可没罚她,还训责了这些大臣。”
“我看啊,她今晚就是在府上大开杀戒,只要师出有名,皇上不见得向着我们。”
郑二夫人一听,忙拉着郑大夫人说:“大嫂啊,咱们想到一块去了,要不,我们带上府上的女眷,先走一步?”
越说,都要慌死她了:“你们想想啊,咱们国公府是皇亲国戚,也算是勋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