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们在朝中的位置,却是无关紧要的。若是皇上真想削藩,默认郡主在府上大开杀戒。”
“造反的罪名,自然可以压在郡主的头上,朝堂想要定南王府服罪,岂不是名正言顺,又轻而易举?”
郑二老爷听着夫人的分析,面色都白了,瞬间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皇上没罚她,纵容她踩皇亲国戚的脸面。”
“这外面喊着的可是郡主造反,可她夺回自己的宅子,这算哪门子的造反?”
“皇上不把她放进来,好晚上能有机会杀我们,怎么让郡主有造反的罪名啊。”
“天啊,太可怕了!”
“大哥,咱们抬上父亲,赶紧趁着天黑走吧!”
“这”
郑大老爷见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,竟是也有点不淡定了,瞧二弟一家都要急着跑了。
拦下他们:“慌什么,她就带了这么点侍卫,还能对我们赶尽杀绝?”
“大哥,你怎么就确定她就没有个暗卫?”
郑二老爷见大哥拽着他,都挣脱不开,急窜道:“她不带上点兵马,敢来皇城?她是藩王之女啊,那定南王府最不缺的,就是上阵杀敌的兵马。
谁知道她来皇城,她那个残暴的父王,给了她几块兵符!”
定南王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贼臣子,他巴不得女儿在皇城大闹,好看朝堂的笑话!
兵符还不得塞一大把给他闺女,由着她血洗朝堂大臣的府宅?
郑二老爷越往深处想,越是胆颤心惊,赶忙往外面瞄,瞧着树上的叶子沙沙响个不停
完了,都是郡主的暗卫。
“风大而已!”
郑大老爷瞧弟弟都吓得跪地了,一把扔开他,气着吼了一声。
却见他们个个担惊受怕,忍着头疼,让人去看看郡主在做什么,是不是在磨刀,想晚上刺杀他们。
“郡主她”
“怎么样,她是不是召集暗卫,在商议怎么灭门?”
郑二老爷瞧打探的小厮回来了,声音都哆嗦了,却见他摇头。
“没瞧见有什么暗卫,还是那些穿着铠甲的侍卫,就是多了上十位侍女,是礼部送来的。”
“她们正忙着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