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画啊。

    在深夜无人的角落,父亲竟然在美美欣赏自己的脚丫子?

    还画下来!

    父亲,如此痴迷自己的脚丫子?

    “啊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这,怎么又笑疯了一个?

    不敢入睡的德安侯府众人,听着两道笑声此起彼伏,竟然还有他们大老爷的。

    这是怎么了?

    一个个去了主院,都高兴成这样了?

    怎么办,他们都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
    要不偷偷去看一眼?

    鲁大夫人她们这些后宅女子,不好光明正大去正院,也可以偷偷摸摸去瞧一眼。

    却见府中的郎君,竟也披着外衣朝着正院去,比她们还鬼鬼祟祟!

    府内的下人们,瞧着主子们一个个都做贼的样子,下意识都想拿扫帚赶出去了。

    可这扫帚没有拿起来,就被她们一个个疯狂的笑声吓得腿脚发麻。

    左邻右舍都想连夜搬家了,这,好好的,怎么德安侯府的人,今夜都疯了?

    不,德安侯还是没有的,他只想抑郁。

    瞧着撑着门笑弯腰的嫡长子,再看着趴在地上大笑的死丫头。

    再听,树丛里都是笑声。

    还有一堆目光,都盯着他的脚丫子看。

    德安侯羞了又愤,狠狠瞪向他们,却又觉得仿若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。

    罢了,笑吧,笑不死他们。

    他要回去躺着了。

    待他恢复些力气,再敢笑话他的人,都打死了!

    尤其是这个死丫头!

    又想不通,他如此隐秘的爱好,怎么就让这死丫头知晓了呢?

    难道定南王府的人,在他府上安插了暗哨?

    不,不对,真要是有,定南王那个狂暴的疯子,还不得大肆宣扬。

    那这个死丫头是如何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