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朝堂上欺负的人,可不止定南王这个女婿呢。

    有机会,他们还不得抓紧欺负回来啊?

    还不是那个臭丫头,就是故意的,放着钓上来的勋贵不笑话,偏偏带兵围攻镇北将军府的军营。

    那可是手握重兵的镇北将军!

    “臭丫头,可真是敢惹啊。”

    “她敢招惹,满朝文武百官,谁敢跟着去军营看热闹啊?”

    “臭丫头,就是故意吓唬我们的,知晓她带兵围上去,我们蔺府也要跟着被骂狼子野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臭丫头,怎么就没有半点孝心呢?”

    “老夫都是老弱书生了,就不能对老夫有那么一点点,尊老之心吗?”

    “父亲!”

    蔺大老爷瞧父亲心痛的样子,都想伸手给父亲揪起来骂了:“您还有脸,骂郡主呢?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您非要掺和,把郡主说得凄惨,那谣言能一发不可收拾?”

    “还造谣得很带劲呢,要不是相爷他们拉着你,还不知道您把郡主说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许你们造谣郡主被软禁,朝堂要削定南王府的藩。还不许外面传着定南王府和我们要造反了?”

    “这蔺府造谣的把柄,可是您自己递上去的,还有脸怪上郡主啦?”

    蔺大老爷可半分不忍着,都挽着衣袖叉腰对着父亲骂,瞧父亲不敢多言,只敢躺床上郁闷。

    哼了一声,让他们不要惹郡主,非要惹。

    好了吧,真让郡主闹上了,一个个的,又都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该的他们!

    那皇上也是,整日就会不正经,现在可好,真传着定南王府造反,又该不痛快了。

    可不是,皇上也郁闷着呢,可别人能躺着,皇上不行啊。

    定南王府造反之声传遍皇城,城外镇北将军府的军营,还围着郡主的兵马呢。

    兵马相闹,这难道是朝堂的小事?

    身为帝王,这会儿能闲得起来?

    皇上瞧着龙案上一堆的急奏,忽然觉得心口有点堵,气哼了好几声。

    可瞄到那一边在喝药的皇长孙,想骂的话又咽下去,可忍不住偷偷骂啊。

    还不是那臭丫头